“我现在过的很好，在遥远的文明我是这里的主人…卡尔，你想要新的秩序，我给不了你。”

环境还算优美，一群土拨鼠一样的渺小生命体正在杂草中玩闹，它们戴着头盔拿着步枪，就像是…士兵。

嗯，即使那步枪只有火柴棍那么大。

一脸猥琐的男子无聊的侧躺在地上，而一名面容狠厉的女子则是背靠在树上，在和什么人聊天…卡尔？

“你们摧毁了我们的凯莎，我们没找你…”对面好像说了什么，若宁的话被生生打住，随即才是道：“不不不，无论是凉冰还是彦都不能成为天使王，凉冰杀了我不少老部下，而彦不过是一个小年轻。

她上台，我可以干掉她，问题是…你们给我什么？”

“……”

“不！凉冰不行！不过卡尔…你接不接受，华烨？

对，只有他重为王，天使重回天宫时代，天使才能和死神平起平坐。”

最终，双方好像是谈妥了，若宁那张略显歹毒的面上，浮现一抹微不可查的快意。

“亲爱的，凯莎死了。”若宁对身旁的男子道，能被她称呼亲爱的，那么这名男子的身份不言而喻，别忘了她当初是跟谁跑的。

华烨露出虚伪的痛苦表情，“好难过啊，再也见不到那迷人的容貌了。”

若宁的脸色不太好看，倒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自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夸赞另一个女人吧。

不过她倒也是神智华烨是什么货色，没有计较，沉声道：“是您来主持大局呢，还是让彦？”

“彦是谁啊，我都不认识，可是你好似忘了那位。”华烨道，提到自己口中那位的时候，那张略显猥琐的面庞上浮现一抹潜在惧意，以及深深的痴迷，使得那张脸愈发猥琐起来。

显然的，若宁也不愿提起那位，看她那咪疼的表情就知道，不过还是道：“我探查过消息了，那位都消失了近三万年，还活不活着都是一回事。”

“你觉得她会死么？”华烨的语气带上了一丝鄙夷，以及丝丝恼怒。

凯莎死了就算了，可是她…要是死了，他真的会心痛的，那个让自己惧怕，却又痴迷的存在。

是自己的噩梦，却又是朝思梦想的存在。

她就像一株带刺的玫瑰，明知道有危险，却还忍不住去触碰。

“这可不好说，毕竟当初那场战役对她的心理伤害也不小，抑郁而死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三万年查无音讯，就算没死，怕也不知归隐到那个地方了吧。

难道说，你不想重回天宫么？天使只有两种秩序，正义与天宫，现在正义已经不存了。”先前的话明显报复的意味居多，但最后一句话若宁用上了蛊惑的口吻。

她清楚自己这位王，数万年的沉寂，已经让他丧失了斗志，必须得给他下点猛药。

果然，华榷的猥琐面上出现一丝追忆和向往，“那就天宫吧，先去地球一趟，毕竟…也是凯莎的陨落之地。”

见此若宁下去安排。

冥河…死歌书院。

“我神，若宁那个婊子太不尊敬您了，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流浪犬罢了。”诺斯不满的徐斥道，先前的话他都听见了。

“没关系。”卡尔并不在意，他也不过是利用对方罢了，让对方嚣张几下他也不损失什么，只有华烨他们牵制住了天使，自己才能安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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