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师弟……”
芜湖郡,距离贤人居千里之外,一座林地内,传出阵阵呜咽声。
姜凌柔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在她的身边,云泽、风扬、常歌、小胖子赫然在列。
缥缈宫主与素雪,矗立旁边,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在秦阳强行破开天相境人物的封锁,送他们出逃以后,他们一路都未停歇,朝着缥缈宫方向返回。
现如今,距离千里之远,缥缈宫的驻地就在前方。
但,后面却不见秦阳赶来的踪迹。
这样的结局,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姜凌柔忍不住悲痛,哭了起来。
“你们先走,我回去接应小师弟。”
云泽拔剑转身,欲要回返。
“泽儿!”
缥缈宫主叫住了他,肃然道:“你现在回去,秦阳努力做的,就失去了意义。”
云泽止步,紧握佩剑,回头驳斥道:“师尊临走前百般嘱咐我,作为大师兄,我理当保护好师弟师妹的。”
“但,现在却让小师弟一个人断后,生死难料。若是他日师尊归来,我……该如何给他交代?”
话音落下,云泽脚下剑气扑簌,的时候吗?”
“此刻回去,你们就真以为救得下秦阳吗?那是天相境,芜湖郡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至强人物。”
“就凭你们几个小屁孩儿,你们有什么资格,去跟那般人物叫板?你们又凭什么,自忖有资格从那般人物面前救人?”
“求饶吗?跪地祈求人家大发慈悲,宽恕你们,放过你们吗?还是你们打算拿你们师尊的行踪,去讨好人家换取苟活?”
这番话,说得相当严厉。
严厉得跟缥缈宫主素来雍容华贵,端庄优雅的性情,完全不相符。
“凤姨,我们知晓,此去必死!但同门师兄弟一场,岂有置师弟生死不顾,吾等苟且偷生的道理?”
云泽态度倔强,凝视着缥缈宫主恨声道:“就算殿后,那也该是我去,轮不到小师弟。”
说话间,他手中佩剑情不自禁的不断铮鸣,恨不能脱手而飞。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缥缈宫主嗤笑:“你们以为,这就是秦阳乐意看到的?你们回去,秦阳就会很感动吗?不!他会愤怒,会后悔,会羞恼。”
“他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用性命如今这样的局面下,难道你也要辜负凤姨和你师尊的期许,做出些糊涂不堪的决定吗?”
风扬看了眼大师兄云泽,眉头紧蹙,脸色阴晴不定。
“凤姨,小师弟虽然拜入师门时间尚短,但师出同门,我们不能抛弃他的。”风扬沉声道。
“早做什么去了?”
缥缈宫主嗤笑:“若你们真不愿意抛弃,此前就不该走的。”
“此前我们以为,若是我们离去,小师弟孤身一人,会更容易脱身的……”风扬解释道。
“那指不定现在他就已经脱身了呢?”缥缈宫主再度反驳。
“那他人呢?”姜凌柔带着哭腔质询。
“也许去了其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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