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想退出竞标?!”电话那端的人对着单位负责人爆粗口。
“我现在在单位是众矢之的,先是山上的事被群嘲,接着又是那件……虽然没有实质证据,但别人又不是傻子?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单位负责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毫无底气。
“你单位人指着你鼻子骂了?”电话那端的人问道。
“那到没,毕竟我还在位上。”负责人小声回答。
“那不得了,你咋能确定他们在砸瓜你?不定在说其他人呢?”电话那端自欺欺人式的哄负责人。
负责人闻言心里呵呵,真当我傻啊?
“你现在脸皮厚点,该干啥干啥!我可警告你,少打退堂鼓,别耽误正事!”电话人言词狠戾了些。
“可我现在就是不想整了,你爱咋咋地!”负责人听到对方语气不善,恼了!直接回怼,摆烂。
“这事可由不了你!”电话那端的人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阴鸷气息,浓烈到顺着电磁波直击负责人。
“你想干嘛?”负责人拿着电话的手一直在发抖,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想干嘛?哼!”对方冷笑,“你当我这些年敬着你图啥?图兄弟情深?醒醒吧!再不是你老子还有点用处,你算个球!”
其实负责人老早之前就明白这个理,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真来了心里又特别难以接受。对方卸去多年伪装的虚假面具,对他再无半点耐心,毫不留情的羞辱鄙视他。
沾老父亲的光,过去无论走到哪里始终被众人尊着宠着供着的负责人,每天日子逍遥快活的好似神仙。可当你吃惯锦衣玉食,用惯绫罗绸缎,习以为常再也离不开这些东西的时候,却突然被从云端直挺挺地踹下来,那种猛烈的反差冲击,会无情的将你撕得鲜血淋漓,一个个原本和蔼可亲的人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他们无视你恐惧的眼神,绝望无助的祈求;稍好些的是放任你自生自灭不予理会;而之前有些阳奉阴违,实则内心落下满腔怒怨的,正好借机报复发泄不满。他们高明的手段会逼得你整个人惊慌失措,无助的最终走投无路。这种无望的生无可恋的失落感,有几人能体会呢?
负责人强忍住被对方侮慢的怒意和委屈“你完全可以自己递交申请材料参加竞标,如果你不方便,我找人帮你准备。”
对方闻言大笑不止,那种因长期吸烟导致沙哑浑浊的声音,加上亡命徒般的奇异腔调,听的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负责人战战兢兢地握紧电话,大气不敢出,片刻后对方才逐渐收声“你以为我稀罕民项?一堆废铜烂铁,白送我,我还嫌占地。唉!你老子手里的权怕是快不顶事了,这次竟然被那帮小妖们拿捏住了,非要通过什么gp原单位人优先条件,否则我拽上你干嘛?你现在要啥没啥,运作个贷款还被人端了,哈哈哈!”对方肆无忌惮地嘲讽负责人,“愚蠢至极!”
“那会你盘算的挺好啊!想独吞。所以初开始一直瞒着我,对不?”
负责人没承认,但他明白,即使他不吭声,对方也一清二楚他那点鬼心思,彼此打了多年交道,相互的习性还是了解一二的。
“结果盘算好的事被单位人搅黄了,迫不得已找老哥我了,对不?”
负责人没吱声。
电话那端的人知道他在乖乖听,继续道“你这人忒不地道,独食没吃成,还影响了你我之间多年的友——情,啧啧啧,你就说你傻不傻吧!”
“我同你讲,军项里的设备,我同样一件也瞧不上!”电话那端的人带着嫌弃的语调。
“那你干嘛……”负责人没忍住开口想怼,但畏惧对方的心理让他怯了,只好腹诽心谤:你呀的富的流油,要啥没有?既然瞧不上,还逼着我做傀儡木偶干嘛?!
“那可不一样。”对方好似能听见负责人的腹诽之语,把负责人着实吓得不轻,“我现在钱再多,也是个挖煤的,黑!身份上不了主流层面。我也想发展些高科技的玩意,将产业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可我们单位的产品,技术上已经比较落后了,没几年就会被淘汰。”负责人提醒道。
“啧啧,难怪给了你金刚钻,你也整不出个好活,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我要有你一样的老子、好资源,现在最次也整个市长当当。”电话那头的人嚣张自大的不行,暗嘲负责人的无能。
“军项最值钱的不是设备,是资质!你当申请军资那么容易?办理门槛高,周期冗长,程序繁琐,投入了大量时间精力和资金后,大概率还办不下来,木乱的很。”
负责人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这次竞标含金量最高的部分就是军项资质,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获得的。而他们单位是老军企,从最初建立开始就带编号,具有了正统身份,有资格开展军项征标等各项任务,这可是让许多只能从事民项的企业羡慕不已的法宝。
“不过……”电话那端的人语气一转,好似得了便宜“现在军项只允许本单位人首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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