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周全,你只要听我的,这门生意肯定有的赚。”
慕容云姜嘴角浮出一抹笑意,“那好吧!云姜都听姐夫的,亏了钱我就去找表姐告你的状。”
苏牧无语一叹:唉!小弟变表弟,我似乎很吃亏啊!”
慕容云姜笑笑:“有了这层亲戚关系,不是更好吗?”
苏牧耸耸肩,不置可否,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看街上,说道:“停车吧!我在这里下去。”
“姐,姐夫。”慕容云姜叫了苏牧一声,又吞吞吐吐了起来。
“表弟还有事?”
慕容云姜低着头,叹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日收到个请帖,我正犹豫要不要去。”
苏牧笑道:“有人请是好事,有什么好犹豫?”
慕容云姜无奈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是抛绣球招亲的请帖。”
“抛绣球招亲?”苏牧深吸了一口气,睁大眼睛,煞有介事的说:“好事啊!我想去还没机会呢!”
“好什么好,我就与那个韩妙微见过两面,我根本不喜欢她。”
“韩妙微?”苏牧微微惊讶了一下,旋即打趣:“礼部尚书韩正奇的女儿,颇有诗才,是个美人,表弟为何会不喜欢?”
慕容云姜摇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说得清原因。”
“那就不去。”
“韩正奇可是礼部尚书,不去不好吧?”
“那就去,你若刻意不接,绣球肯定落不到你手里。”苏牧呵呵笑道:“再说了,你这小身板估计也抢不过别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云姜闻言眼前一亮,点点头:“说的也是,去了躲的远远的就是了。”
少顷。
苏牧下了马车,独自一个人悠闲的走在街上,不多时,来到了楚楼门口,站了片刻,迈步走进对面的茶楼里,要了个单间。
他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去楚楼里面。
在门口站一会儿,是想让楚楼的人认出他,进而去告诉楚云心。
果不其然,楚云心很快便找了过来。
苏牧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看着她关好房门,问道:“楚掌柜,最近生意如何?”
楚云心坐到桌对面,偏过头,没好气的说:“驸马爷怎么会有空关心楚楼,真是奇怪的很。”
苏牧一阵无语。
这个女人是在挖苦自己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最近没来?
不对,她说的是驸马爷。
嘶——,这是吃醋了啊!
楚云心神色落寞,苏牧成了国朝驸马,让她一时没了主意。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跟公主抢男人,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她此时心情很复杂,既不想退却,又隐隐有些担忧。
楚云心幽幽道:“我在城外花了近八千贯买了处占地百亩的农庄,离东京城二十里地,位置刚好在河道拐弯处,取水用水很方便,酿酒作坊这两日正在搬迁。”
“抽空我过去看看。”苏牧点点头,心道,必须亲自过去看一眼,如果合适,把炼制精盐的作坊也建在农庄里,这样会省不少心。
他这几日一直在计划精盐作坊的事,天气逐渐转冷,制冰作坊马上就要停了,他准备让韩小六去操持这件事。
楚云心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过来看看你这边的近况。”
“前几日我去了鲁国公府上。”楚云心轻轻一叹:“鲁国公想买咱们酿酒的配方,我没答应,明着他不敢做的太过,怕只怕他暗中会使什么手段。”
苏牧闭目沉思片刻,睁开眼说道:“多请些护院,不要怕花钱。”
楚云心点点头,“我已经重金请了几十名护院,人如今驻扎在农庄里,想来不会有事。”
苏牧问道:“婉清父女如今在哪?”
“你的婉清回咸水巷照顾她母亲了,郑丰年去了农庄。”
苏牧点点头,“我准备让婉清去读书识字,作坊的事暂时让郑老伯管着吧!你有空多过去看看。”新笔趣阁
“哎哟!一口一个婉清叫的真好听。”楚云心抿唇一笑,轻瞥:“你就不怕公主和陛下知道了拿你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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