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点了点头,起身道:“我这便回去了。”
沈云初起身道:“女儿派车送母亲回去。”
慕容婉点点头,女儿有此孝心,她自然不会拒绝。
沈云初是跟在她身边长大的,关系本就很亲密,两人相认其实没有多少波澜,无非是改了称呼。
苏牧和沈云初一起将慕容婉送出公主府,派马车送她返回太清观。
沈云初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轻轻叹道:“不知道母亲和父皇有没有见过面。”
‘遂寝封还’的故事很有趣,两人以前经常提起,如今却很少说起了,因为沈云初有这么个出身其实很不光彩。
以前不知道,可以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自然不好提了。
沈云初忽然提起,显然是想让周缙和慕容婉和好。
苏牧摇了摇头,“娘子心里最好不要有什么奢望。岳母的出身早已注定,两人不会有结果。”
沈云初轻轻一叹,点了点头,“奴家明白,朝廷和幽州很难善了。”
她忽然噘着嘴看向苏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记得以前奴家和夫君还时常拿此事打趣,没想到当初取笑的竟是奴家自己。”
苏牧看着她抿嘴笑笑:“娘子说的是,话本里的故事都不敢编这么离谱。”
沈云初望着他,轻轻抿了下唇角,“听父皇说,夫君的父母亲其实并没有死,夫君心里难道没有想法?”
“随缘吧!”苏牧摇了摇头,揽着她的香肩向府里走去。
他不知道原主会作何选择,但他的态度便是如此。
不问不找,一切随缘。
......
两日后。
沈云初不放心慕容婉轻装上路,花重金雇了几十名镖师,护送着慕容婉出发去了幽州。
送走慕容婉后,沈云初返回了公主府,苏牧去书院给晏幼菱和郑婉清讲算学课。
苏牧讲课的时候很认真,他是真想将两人培养出来,他希望郑婉清将来当个账房,帮他打理账目。
而晏幼菱则可以在他没空时,代替他教学子们算学。
他身边帮手不多,本着人尽其用的原则,心里早已计划好了。
晏幼菱和郑婉清才认识,似是有说不完的话,时不时交头接耳小声说几句话。
苏牧折断一根粉笔,对着晏幼菱轻轻一弹,直接弹中了她的脑袋。
“哎呀——”晏幼菱捂着头顶,一双凤目怒视着苏牧:“你为什么用粉笔丢我?”
郑婉清急忙坐好,心虚的低下头,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架势。
苏牧手指一弹,粉笔飞出弹在郑婉清的头上。
“呀——”郑婉清捂着头,却是没敢做声。
苏牧佯怒道:“给你们开小灶,却不认真听课,平白浪费我的时间,难道不该罚吗?”
“哦——”晏幼菱嘟了嘟嘴,心虚的不敢说话了。
此时一名书院的仆人来到课堂门口,“苏副山长,书院门口来了客人,指名要见您。”
苏牧问道:“什么人?”
仆人道:“是三位公子。”
苏牧点点头,放下课本,走出课堂,准备去看看是什么人。
晏幼菱和郑婉清对视一眼,挣扎着站起来,弯腰敲敲小腿。
苏牧径直来到书院门口,却见是三个熟人。
程烬哈哈笑着,抱拳道:“苏兄别来无恙?”
“程烬、包小满、贾峪,你们何时进的京?”苏牧惊讶的看着三人。
程烬道:“他们两个一起通过了乡试,此番进京是为了参加来年春闱。”
“哦。”苏牧闻言看向包小满和贾峪,抱拳道:“恭喜包兄,贾兄,快里面请。”
包小满和贾峪笑着还礼。
三人跟着苏牧一起来到算学院的藏书楼。
四人落座。
贾峪道:“听说苏兄如今是书院山长了?”
包小满嘿嘿笑道:“苏兄岂止是山长,他如今可是当朝驸马。”
苏牧叹道:“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
包小满和贾峪看着满楼层的书架藏书,一起看向苏牧。
苏牧淡淡笑道:“两位随意。”
两人急忙道谢,起身去查阅苏牧的藏书了。www.
程烬打趣道:“苏兄赘婿变驸马,确实出人意料,苏兄可还记得西湖里撑船的那位小船娘?”
“她现在如何了?”苏牧点点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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