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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3]色孽宇宙(第1页/共2页)

这个宇宙里色孽是龙傲天,祂说,要性转,要涩涩,要甜甜的爱情。

于是,这个宇宙里的原体性转了。

快让我们说,谢谢色孽。

预警↓

性转,扭曲剧情,全是刻板印象,第二人称galgae满好感恋爱剧情,轻微擦边。

全是刻板印象,没有还原原著。

既然分类在了轻小说,就要写轻小说的宅味!

[第一军团]莱昂艾尔庄森

她是来自卡利班森林的母狮。

高大壮硕的胴体,丰满的身躯,健硕而流线形的腰肢,爆发感和力量感同时青睐于她。

过肩的硬质金发,兜帽下是阴晴不定,神秘莫测的绿眸。

莱昂很少开口,但每次她的话语,都是直刺人心的重剑。

是经常板着脸的大姐,残酷而冰冷,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臣服与征服。

“第一军团没有秘密。”

她开口,忠诚是她不变的底色。

——galgae线——

你是狼王。(不是)

你是卡利班的骑士,她最信任的黑暗天使下属,她的左膀右臂。

一次例行的汇报任务,她冰冷的绿眸从高处俯瞰着你。

冰冷的暗绿色宝座,精心雕琢的花纹,象征着忠诚与荣耀的徽标,她卧在她的森林里。

你习惯了,庄森是这样的人,她并非不在乎她的子嗣,卡利班的骑士文化深深地塑造了她,她在乎,但表现不出来。

她当久了上位者,她是卡利班的国王,她已经不太会平辈交流了。

但没有关系,我是您的黑暗天使,国王麾下的骑士,向您献上永久的忠诚。

“这次任务,你们做得不错。”

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简单干净的斩首,高效的平定,愚蠢的敌人,她的骑士是她最锋利的剑,

“你想要什么赏赐?”

伱抬头,相当地大逆不道,但是你深蓝色的眸子望着她。

她笑了。

[第二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第三军团]福根

她是腓尼基人的凤凰。

完美,优雅,纤长手指上是精心点缀的紫甲,金色的粉末闪耀其间。

柔顺的银发瀑布般倾落,随着她的剑术而飘摇,令人眼花缭乱。

完美的身体曲线,看不见一丝肌肉的轮廓,但却充满了力量,可以轻易而优雅地斩下敌人的头颅。

她是那个知心的三姐,美丽而魅惑。

“我们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

紫粉色的唇,一张一合。

——galgae线——

你是费努斯马努斯。(不是)

你是一個颜值爆表,同时带有中度强迫症的凤凰之子。

你站在训练场上,有些恼怒地看着训练桩,不知为何,你永远挥不出那套剑术里,最完美的最后一劈。

你发泄似地拿剑乱砍了几下对面的桩子。

“哦,我亲爱的子嗣(y darg),这样可是不对的。”

柔顺的长发自头顶垂下,戳地你有点发痒,热而平稳悠长的吐息抚摸着你的脖颈。

原体的手臂自身后环住你的腰,握住你手中的剑。

她没着甲,紫色,粉色的珠子,用金线穿成的宝链,在她洁白的手臂上圈圈缠绕,垂下一个慵懒的弧度。

“这样可不优雅,剑会伤心的。”

她握着你,微微发力。

你屏息,跟着原体的节奏,挥出那完美的一剑。

“这就对了。”

你向身后的上方抬头望去,她紫色的眼眸笑着看向你。

[第四军团]佩图拉博

她是奥林匹亚的无情钢铁。

干练的深灰短发,毫无美感的信息铁管自脑内伸出,接收着战场上千变万化的信息。

较胖的形体,肌肉遒劲地鼓动着。

喜怒无常,却又悲天悯人,自怨自艾,她总是一言不发地接受重担,在压着牙坚持中走向灭亡。

黑色的眼眸,淹没了所有望向她的视线。

钢铁般坚固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即将窒息的柔软心脏。

——galgae线——

你是一个情商爆表,佩图拉博语十级专业的钢铁勇士。

自上一次和帝皇之拳的共同作战后,佩图拉博已经把自己关在她的工作室里三个月了。

在经历过十一抽杀后,其他的钢铁勇士已经没有精力去看望他们的母亲了,仅仅希望她别再动怒。

你掐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到了她火气已消,希望有人来找她的时候了。

若是再迟一点去找她,她就又变成为什么这么晚来找她的发怒状态了。

你站在她工作室的门口,敲门三下。

“我主,您还好吗?”

没有应答。

你在心里默数三个泰拉标准分,重复刚刚的举动。

当你重复到第34次时,门开了。

她背对着你,仍在闷头做手上的精巧机械。

她上身仅穿一件紧身胸衣,下身是宽松的灰黑色工装裤。

她的脊柱很明显。伤疤层层叠叠地在她的背后交叠,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

你在心里叹一口气。

“打扰了,我主,请宽恕我的越界。”

你走过去,坐在她工作台的一旁。

佩图拉博在雕刻一个小巧的剧院,惟妙惟俏,多层的拱形结构美仑美央。

你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雕刻。

她现在很安静,眸子里有难得的温柔。

“这是我想送给基里曼的。”

当最后一个结构被雕刻完后,她闷声闷气说了一句。

你没说话。

“为什么人们都看不到我们?”

你仍没说话,直接握住了她即将销毁剧院模型的那只手。

她停下了。

你感觉到她的手,微微颤抖。

[第五军团]察合台可汗

她是巧高里斯上翱翔的战鹰。

一头狂放的黑色披发,巧高里斯人特有的头饰装饰着她的羽翼。

丛生的黑发里,大红,鲜绿,象征纯洁和至高的白色发圈一缕一缕地匝住她的长发。

壮硕而具有美感的流线躯体,肌肉分明,却也兼具肉感。

类似羊毛的袍子,包裹的是自由的灵魂。

疾驰的战车上,是她热爱不羁的放纵。

——galgae线——

你是一个非常智慧,温和的白色伤疤。

虽然你们的军团一直被人漠视甚至是淡忘,但你知道,这些都是她故意为之。

她没有过多的野心,察合台懂得古老东方的智慧,守拙,中庸。

极端总是招致灾祸,过分地追逐个性只会带来毁灭。

她巧妙地调整军团前行的方向,精准地让你们去追逐自由。

绿皮,平原,飙车,你所经历的战争总是这样。

战事平息,察合台打算今天去平原飙车,你带好你的头盔,骑上侦察摩托。

不要战斗摩托,没有武器束缚的它会更加轻盈迅速。

察合台扭头,她没带头盔,眼里闪闪发光。

“走!”

又是白疤美好的一天。

[第六军团]黎曼鲁斯

她是芬里斯冰原上的野狼。

乱蓬蓬的金色长发,看起来很保暖,粗犷的麻花编发穿插其间。

喝酒,吃肉!

狼王坐在她那脏兮兮的木桌上,用尖牙撕下一块带血的鲜肉。

肉汁和鲜血一同滴下来,掉到她深不可测的胸脯上,再顺着饱满的曲线缓缓划过。

笑,笑起来,再吓吓那些胆小鬼!

豪迈的大笑回荡着她乱哄哄的大食堂里,她的子嗣们双手并用,乱糟糟地分食长木桌上的烧烤。

——galgae线——

你是狮王。(不是)

你是个非常能打,甚至打的过黎曼鲁斯的太空野狼,同时,你也非常能喝,非常能吃。

而且,你有脑子。

“梳快点。”

鲁斯哼哼道,发出了类似犬科的威胁低吟。

你毫不犹豫,直接拿着手里的大梳子,扯向那个看起来团了一百多年的头发死疙瘩。

“嗷!”

她瞬间抱头,一绺头发直接从她的脑袋上飘下来了。

“抱歉,我主,你的头发实在是需要慢慢梳。”

犬科的威胁呼噜又响起来了,不过这次,黎曼老实了许多,她盘着腿,双手撑着脚,无所事事地晃悠着。

明明以原体的能力,给自己梳个麻花碎辫不是很难,但她每次都指定你来,同时折磨两个人。

你记得上次给她梳头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她是怎么做到像是过了一百年一样乱的。

最后,黎曼满意地拿着镜子看来看去,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的,像是狼尾巴。

“不错,下次还找你!”

一个飞跃,你被扑倒了,毛茸茸又扎人的毛发灌满了胸膛。

确实很保暖。

你想到。

[第七军团]罗格多恩

她是来自她口袋王国的国王。

干练的白色短发,不苟言笑,总是板着的脸。

金色的雕饰围绕着她,却并无奢靡,沉重的荣耀是她的王冠。

肉感的身躯,厚重,却充满稳定的力量。

冰蓝色的眸子里,是坚定的信念。

“为了帝皇。”

她即忠诚,她即荣耀。

——galgae线——

你是西吉斯蒙德(不是)。

你是一个及其忠诚,懂的变通,较为圆滑的帝国之拳。

看似坚硬,不近人情的多恩,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可爱一面。

她总是抱着她爷爷给她的毛毯子入睡,庞大的身躯自动蜷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毯子。

当她压力过大的时候,睡梦中的她还会时不时小声嘀咕几句。

作为她的子嗣,你自然希望帮到你的母亲。

你看着被她无意识揉地皱皱巴巴的毛毯子想到。

于是,你缝了个小毛绒熊送她,虽然对于原体的体型来讲,确实显小,但对于星际战士来讲,已经很大了。

浅黄色的小熊,赤金色的纽扣眼睛,毛茸茸,你甚至特意确保了毛质跟她的毯子是同一种。

你故意挑了个汇报战果的时间段送她,最后到你了,你拿出你的毛茸茸小熊。

多恩板着的脸难得挑了下眉。

“你不应该在如此严肃的场合开这种玩笑。”

你当然被罚了。

不过,在这之后,你看到了那个,同样被揉地皱皱巴巴的毛绒小熊。

[第八军团]康德拉柯兹

她是暗夜的幽魂。

痛苦,痛苦,痛苦,尖叫。

不,不可以去有光的地方,太亮了,太亮了。

死亡,屠戮,恐惧,愤怒,尖叫。

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苍白面孔,血块和脂肪油脂凝结在头发上,里面甚至有飘散的蛛网。

凹陷下去的眼窝,黑色无光的眼里满是疯癫和执着。

她是瘦削的,其它大部分原体丰满的身躯与她无缘,她干巴巴的,像是一具骨架。

毁灭,黑暗,预言,未来。

这个世界注定要挣扎着毁灭,她会死,她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没有希望,没有救赎!

被折磨于这漫漫长夜!

——galgae线——

你是赛维塔。(不是)

你是第一个巢都里愿意帮助柯兹的存在,有些善良,同时身体素质坚强到可以挺过她的发疯。

你是在巢都的底巢看见那个奇怪的小家伙的。

这个人类幼崽刚刚从育婴舱里爬出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她长得看起来很弱小?

原本打算去割死人肉的你突然有点触动,在底巢挣扎的你已经很少能看见毫无防备的婴儿了。

你想了想,脱下你那油腻肮脏的外套,给她裹了上去,又放下了一点耗子肉。

“抱我。”

那个婴儿断断续续地吐着话语。

你当然没抱她。

然后?

然后你就走了,你仅存的善心和能力,只够做到这一步。

她注定会死,不过死之前,你没忍住,还是做了点无用功。

不过之后,底巢突然就安全了许多,每天,成百上千的败类挂在底巢的墙上,他们都被剥了皮,血肉模糊。

最近也没有人找你惹事了,而且,时不时的,你会在你睡觉的地方,发现一堆被剥了皮的老鼠。

当帝皇到来后,你才知道那个婴儿是康德拉柯兹。

她又在发疯了。

你叹了一口气,踏入地牢,冰冷粘腻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沾在你的脚上。

在房间里最黑暗的一角,在那个堆积了无数破破烂烂尸体的地方,有什么东xz在那里。

你又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走了过去,然后随便坐在一个尸体上。

“你会死。”

“你有罪。”

幽魂在你的肩上低语。

“你会死的很惨,在临死前还在尖叫,你会喊妈妈,我会给你注射令人痛苦的汤药,然后你会恐惧到兴奋。”

你耸耸肩,这是你听到过的第一百零八种死法了。

她舔了舔你的脸庞,

“你为什么不害怕?未来是漆黑的混乱,没有人能够得到救赎,智者愚钝,仁者疯癫,你为什么不害怕?”

你不动。

“抱我。”

她说,然后语气变得激烈,

“抱我,快他妈抱我,我看见你抱我了,你他妈的快抱我!”

你没动,这是你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你想向她证明,预言不一定是对的。

“你妈的,抱我!”

她直接抽飞了你,你的身体滑落出一道曲线,然后重重地砸到墙上。

阴影中的幽魂现身,直接躺到了你无力虚脱的怀里。

“这就对了。”

[第九军团]圣吉列斯

她是巴尔的天使。

她是帝国最完美的天使。

丰腴而流畅的曲线,洁白光滑的细腻肌肤,和蔼的脸庞,总是微笑着看向众人的目光。

浅金色的柔顺卷发,如春水般柔和仁慈的天蓝色双眸,她是古代油画里走出的圣洁。

洁白的羽翼在她的后背展开,柔顺,美好,轻轻拂过空气,带她进入苍穹。

她是大天使,她是圣吉列斯。

——galgae线——

你是荷鲁斯。(不是)

你是个普通人。

你很普通,你甚至不一定是个圣血天使,长得也很一般,武艺也很一般,唯一可以说出口的是,你有些艺术细胞,但不多。

你可以分析分析那些画的特别漂亮的油画啥的,但也仅限于此了,你的分析与其它艺术大师的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也很疑惑,完美的天使为什么选中了你。

你好奇她是在耍你,但她的态度并不是这样。

至于你么,你当然爱她,但确实很疑惑。

房间的门打开了,圣吉列斯穿着一席简单的白袍走了进来,绿色的橄榄叶桂冠戴着她的金发上。

她把翅膀收起来,手里端着一碗葡萄。

“要吃点吗?”

她伸手拿了一颗葡萄去吃,同时用她的翅膀尖戳戳你。

轻柔的羽毛,戳地你痒痒的。

“嗯天使?”

“嗯,怎么了?”

她好奇地看向你,眼里是温柔与和蔼,

“你到底为什么看上我了?”

“我一点都不完美啊。”

圣吉列斯笑了,弯弯地勾起眉毛,

“真正的爱,是没有前提的。”

她爱着众人,也爱着你。

[第十军团]费努斯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钢。

沉闷的黑色短发,严肃的表情,一切都是钢铁的颜色。

粗壮的躯体,壮硕的肌肉,银黑色的铁手在她的双臂上闪闪发光。

经常板着脸,但有的时候也会爽朗地大笑,理性,认真,负责。

与自己的发光凤凰挚友福根相比,不怎么喜欢装饰自己,虽然也有象征着荣耀的徽标,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现实。

这就是费努斯马努斯。

——galgae线——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个理性,负责,认真,同时性格很软的钢铁之手。

每天,你跟着你的原体一起,去检查军团里的各种设备仪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们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准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什么时候干什么,什么时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台精密的电子仪器。

但费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隐瞒。

费努斯每天给自己留了自己的时间,让她放松的时间。

一天的工作快结束了,她坐会她的钢铁宝座,然后默默地望着你。

你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费努斯笑了,她把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稳。

对于你们来说,又是普通的一天。

[第十一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第十二军团]安格隆

她是红砂之主。

遒劲的肌肉,纵横的伤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荣耀的记忆。

屠夫之钉死死扎在她的大脑深处,银灰色带血的神经链条从头皮伸出,张牙舞爪地宣告着自己对于原体的控制。

原本大气柔和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愤怒,和无意识的神经抽动。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后腰上,那条象征着耻辱和失败的黑线,是她最后的自我。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安格隆。

——galgae线——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亚之星,决斗场上最后的战友。

但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你还记得那时的安格隆,被打上钉子前,她谦逊,柔和,总是喜欢拥抱别人,无私地给予着他们鼓励和支持。

她总是喜欢倾听他人的不幸,安抚他们苦难的灵魂。

她是温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倾听了太多苦难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个。

她被打上了钉子,你看着她挣扎,你看着她哀求,你看着她哭泣。

最后,愤怒的怒吼充满了整个决斗场,她的怒吼,持续了三天三夜。

她变了,但她还在挣扎着钉住自己的灵魂。

她还是以前那样,喜欢抱别人,喜欢安慰别人,为他人悲伤,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时候,你可以听到,来自她脑内,钉子的轰鸣。

她开始有些易怒,她开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从她高耸的鼻子里流出。

但她还是那么和蔼,那么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后的那天,她给饥肠辘辘的起义军们分食了她的血肉,发誓战死沙场,一同回归红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个叛徒。

所有人都被处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尸体堆里,那把刺向你心脏的剑并没有夺取走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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