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棠见柏林虽然不说话，却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虽然那眼神震惊之中带着些惶恐，有些奇怪。

但商以棠还是感到十分荣幸。

毕竟抛弃社会地位不谈，对方可是个浓眉深目的大帅哥唉。

这样的帅哥就算在她面前放屁打嗝，她都不会介意。

商以棠只当是自己的魅力激发了对方不一样的反应，含笑微微低头：“柏林总监，你好。”

她将长发别到耳后，释放好感信号。

姜瓷原本没什么反应，但看到商以棠这自作多情，前后反差极大的模样，一时没忍住想笑。

她一笑又被口中的橙汁呛到，差点喷出来，硬生生掩饰了回去，却不由得咳嗽。

“咳咳咳！”

王婉柔和一众名媛太太看商以棠和柏林这一来一回的，本就心中啧啧。

又见姜瓷如此反应，只当她是在羡慕嫉妒，顿时更觉得她渺小可怜了。

甚至还有位贵太太拿姜瓷做反面教材，小声警醒自家女儿。

“瞧见没有？跟不相配的人结婚，最后只会落得姜瓷那样的下场！还是商小姐和柏林总监这样身份地位旗鼓相当的人最相配！”

那位女儿也十分认同，点头：“这么一比，姜瓷简直像个杂草，我可不想做这么下贱可怜的人……”

谁知话音刚落，这对母女就见她们眼中与商以棠旗鼓相当的柏林，敷衍地与他的“完美契合”对象点了点头。

下一秒，径直越过她，走向“杂草”姜瓷！

越过商以棠身边时，柏林甚至还不小心撞了一下商以棠的肩膀。

他连句抱歉都没来得及说。

商以棠被撞得身子一歪，差点滑倒出糗。

才刚稳住身形，一抬头，又望见柏林恭敬地弯腰靠近姜瓷的样子。

商以棠脸上那副完美面具终于彻底碎裂，震惊又气愤地瞪大眼睛，差点没背过气去。

“什么情况？！”

其他人更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震惊得当场结巴。

“这这这……怎……怎么回事？姜瓷不是混进来的吗，怎么会和eternity的总监认识？”

一想到自己方才得意忘形的种种行为，王婉柔更是慌了神，求助般望向商以棠。

“商……商小姐……”

可商以棠此刻暴躁如斯，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死死盯住姜瓷二人，哪有时间搭理她？

她直接一巴掌将人推开。

王婉柔快哭了，正暗自祈求这只是个巧合时。

就见柏林不知说了什么风趣的话，逗得姜瓷娇笑，跟着他起身，越过众人往前走。

经过她们身边时，姜瓷那流畅优美如母语一般的法语对话，如手雷一般传入众人耳中，并在里面炸开。

商以棠是其中被炸得最严重的一个：“怎、怎么可能……？”

柏林丝毫不知姜瓷是为何发笑，只当是自己急中生智说出来的两句话逗乐了大老板，原本是该松一口气的。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他刚刚说的话也没那么好笑吧？

而且他也是头一次看见大老板这样笑，不由得惶恐忐忑。

只觉得这笑容里包含的层次如千层蛋糕，数都数不清。

再联想到大老板一开始的表情，以及那封让他忐忑已久，已读不回的邮件……大老板该不会人格分裂吧？

还是说这就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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