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山。

灵气汇聚成旋涡盘旋在正在打坐的陆封头顶，他体内的灵力趋近于饱和，陆封暂时还不想成为废人任由这股灵力乱窜。

这片空地上没有树木遮挡，雨水避开他落在四周。

走的时候那件外袍已经被司御给带走了，现在陆封身上不过是一件单衣而已。

窍穴之中灵力碰撞发出轻微的断裂声，不止一处。

灵帝？

即便是成为灵帝又能如何？没人能逼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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