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注意到放在地上的暖水瓶底部周边的水渍已经干了,这说明这个暖水瓶放在门口有段时间了。
进而说明赵枢理此时并不在办公室里。
如果他敲门的话,便会有更多人知道赵枢理不在办公室。
尽管这也许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程千帆素来注重细节,他的原则是,平日里的看似不起眼的,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的谍战岁月》第426章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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