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讲究起来说,逢老师离世,其膝下的学生是不宜操办喜事的。
虽然,这并没有具体的礼法规定,但也应能避则避。
最初时,齐誉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眼下的情况特殊,自己要施展瞒天过海之计来掩护天子赴琼,这样的时局,就有必要转移一下世人的注意力了。
而自己上演的这出逢了丧事却办喜事的离奇戏,正好可以撩起吃瓜群众们的好奇心,所以,这样的操作是很有益处的。
况且,先生的老去属于是喜丧,而且还是转去永川置办,这样一来,基本就和京城撇开关系了。
既不在一个场景之内,又哪来的尴尬一说?
就这样,齐誉用自己的理智说服了纠结。
特殊时刻,特殊处理,没有必要拘泥于传统的禁锢中束手束脚。自己尊不尊师,自有良心为鉴,何必在意世俗的眼光?
不得不说,他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确实很吸引眼球。
而且还立竿见影。
第二天一早,齐少保要迎娶卫国夫人过门的消息,就直接霸占了今日头条。
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无一不瞪大了眼睛、外三层,严密地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哪能探得出真谛?
勉强算作收获是,只于遥望间看到了一个形似孙巧云的身影出没,此外就没有其他了。
哦不!
也不是说一点其他都没有,而是和目的性有点不搭边。
就比如说,齐誉的婚礼下聘。说起这事,还带着一丝令人费解的味道。
齐誉给殷家所下的聘礼,并没有想象中的超大手笔,简言之,只有一个两尺来长的小木盒子。
至于常用的绫罗绸缎,却是连半匹都没有。
可是,那盒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呢?
无人得知!
别说是外人了,连齐誉本人,都被这事蒙在了鼓里。
事情的大概是这样的。
由于是仓促准备,且还顾及外在因素,因此,齐誉倡导尽量求俭。除了出阁当日必须的风光之外,其他方面都不重要。
倘若过于讲究,短时间内可救搞不定了。
鉴于此,齐誉便外购了这么一个精致的礼盒,然后填满几百两银子,就算是给白面首以交代了。
他也倒是想多拿一些,可奈何自己两袖清风,囊中羞涩呀!
然,峰回路转。
齐霄在乎,也只能这样去错开了。
……
由于时间紧迫,齐誉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并配合着司仪的指令,做着各种的事先演练。
一遍两遍三四遍,五遍六遍七八遍。
那司仪感觉挺纳闷的,齐少保不是已经有正妻了吗,怎么还跟个雏似的啥都不懂呢?
殊不知,这场婚礼才是人家真正的第一次。
没有经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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